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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说孙思霖,钟木鸿气的咬牙切齿,“你是不知道,自你离开食馆后,孙思霖和他的那帮狗腿子说了好一通你的坏话,哼,没有一句能入耳,那些人简直妄为读书人,竟然什么脏言乱语都能说之于口。”
谢行俭不屑的哼了一声,“孙思霖得亏有一个好爷爷,不然国子监岂容他这样放肆。”
“行俭兄,若不是我提状元,孙思霖就不会嘲笑咱们,你也就不会被打,都怪我……”钟木鸿神色恹恹。
谢行俭锤了钟木鸿一肩膀,笑道,“什么怪不怪你的,说话咋这么娘娘叽叽,以后可不许在这般与我见外了,我生气是因为上午助教的事,心烦的很,刚好孙思霖撞上来了,我一气之下就……”
钟木鸿深深一叹,心情有些复杂,“咱们与孙思霖不过是同窗之间闹的小摩擦,至于助教先生,诶,着实麻烦。”
谢行俭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边这位单纯的少年,心道助教先生懒散一事其实好解决,最棘手的应该当属孙思霖。
“不急,”谢行俭目视着朱雀街上熙熙攘攘的老百姓,陡然精神起来,讥讽笑道,“助教先生不将称颂馆放在心上,自然有人会这件事捅到祭酒大人那里去,等着看吧,最多年前就有好戏看了。”
距离过大年还有一个多月,这时候各地国子监选拔一事应该早已结束,若谢行俭没估计错时间,这批通过考核的学生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。
谢行俭目光偏向南边,暗忖不知魏氏兄弟考的如何,两人是否已在来的路上?
“行俭兄的意思莫非是……”钟木鸿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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