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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行俭半边身子躺靠在床头,眯眼很有耐心的附和钟木鸿,“后来如何了,你快说。”
钟木鸿朗声笑道,“这事啊,还真叫你说对了,不过只对了一半——”
“揭露检举助教先生的确实是优监生,但不是那些还远在半路上的学子,而是与咱们一同进国子监的这批人。”
谢行俭饶有兴致的问,“此人是谁,怎的如此莽撞胆大?”
“说起这人你怕是不认识,不过倒是与你有几分缘分。”
“缘分?”谢行俭直起身,被房间火炉热气烫红的面庞笑起来十分俊朗,“这话从何说来?我在国子监,目前只与你相熟,其余人皆还未言语一二呢,哪来的缘分。”
钟木鸿语气突然有几分激动,“不是这种缘分,我说的是检举助教先生的学子和行俭兄同为谢氏,虽说行俭兄家住南边,而那位壮士学子出自远洲府,南北不搭嘎,我却觉得你们两个谢氏啊,五百年前定是同一个祖宗。”
“远洲府的谢氏?”谢行俭索性盘腿跟钟木鸿面对面而坐,“我听闻国子监中,远洲府谢氏唯有凛然馆的谢令,除此之外还有谁?”
“谢廷!”钟木鸿道,“不知为何也被分到了称颂馆,我瞧着这小子骨头比你还硬,你敢掀孙思霖的桌子,谢廷竟然点了一把火丢到了酣睡的助教身上。”
——卧槽,牛逼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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