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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,我不是有心冒犯。”谢行俭歉意的拱手。
“无碍。”钟木鸿缓缓道,“几位族叔是大义之人,钟家这些年因为有族叔的照顾,渐渐有了起色,他们虽是刀锯之余,在木鸿心中却是极其崇高的长辈。”
谢行俭默默点头,古代看中男丁的身份,倘若不是穷途末路被逼上了绝境,谁家会舍得让男儿郎净身当太监。
钟木鸿看着谢行俭略显心疼的表情,心头一热,觉得自己运气着实不错,进国子监头一天就结识了这般好的朋友,感怀道,“我入国子监,一半是因为登州那边的同窗出了事,一半是有宫中那几位族叔的帮衬……”
钟木鸿拿肩膀撞了撞谢行俭,故意打趣道,“咱们这些平民能进国子监,多多少少都是有原因的,如今我已经将我的底牌透漏给你看了,你还没跟我说说你呢?诶,行俭兄莫非宫里也有人?”
宫里有人?不不不,谢行俭摇头。
他长叹一口气,摊着两只手,一脸为难道,“你要是说远洲府谢氏宫里有人我是信的,我出生的这个平阳郡谢氏都是泥腿子,怎么可能宫里有人。”
“那你是……”如何进的国子监。
“自然是有高人相助。”谢行俭偏头,照着钟木鸿耳语几声。
“徐!”钟木鸿眼神愣直,趁着钟木俭惊悚尖叫,谢行俭眼疾手快的捂住钟木鸿的嘴巴。
“小点声!”谢行俭低声警告道,“别到处说啊,这事徐大人没跟我提过,想必也不想外人知晓,我把你当兄弟才跟你通个气,你可别说漏了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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