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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了半天没下文。
突然,叶礼承眼珠子溜溜打转起来,似是想到什么。
他嘴巴一咧,笑的贼开心,“夫子,考不中就考不中呗,再说我爹铺子活多忙不过来,我要是考不中,我就去帮我爹酿花酒,还可以帮我娘做花酥卖,我都学会活面了,现在做起来都不成问题,嘿嘿。”
他恨不得此刻就回家吃香喷喷的花酥,喝甜甜的花酒。
“你!”一心望子成龙的叶老爹被儿子一番话气的吹胡子瞪眼。
刚想抬手赏儿子一顿‘板栗子’吃,突然意识到身处在外,便咬着牙忍了忍缩回了手。
只一双眼盯着叶礼承头皮发麻,叶礼承赶紧向夫子行上一礼便退至旁边。
谢行俭闻言忍俊不禁,这该死的天真乐观派!
韩夫子抚着胡须,被叶礼承的调皮逗得哈哈大笑,笑罢才道,“科举读书教人便是——孝道安亲、外孝安身,内孝安心,你小小年纪懂得帮爹娘做事很是不错,只不过......”
他顿了顿,看了看角落缩成鹌鹑状的叶礼承一眼,告诫道,“既然你选择走科考,老夫可不愿日后你还没考就跑回家酿酒做吃食,考不考的中先不提,只是这半途而废当要不得。”
叶老爹忙道,“不会不会,家里的事有我和老妻照料,犬子只需用心跟着夫子读书便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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