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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大手摁了摁儿子肩膀,提醒他说话。
叶礼承跟着脑袋直点,“学生以后肯定会好好跟着夫子学。”
韩夫子这才满意,木的脸把目光转向谢行俭。
“你呢,谢行俭?”
韩夫子一下转到谢行俭的身上,一直坐立不安的谢长义悄悄替儿子捏了把汗。
他家没花酒酿,也不做酥饼,不过有田地,难不成小宝考不中就回去种田?
那,那小宝和他一样回家种地,还用读书做什么?
他大字不识几个照样把庄稼看护的好好的。
谢长义的担心是多余的,因为谢行俭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回去种田,即便是以后科考不顺。
“夫子。”谢行俭上前一步,朝着韩夫子俯首弯了一腰。
再抬头时,只见他小脸上神情严肃,一字一句的答,“学生以为,学生爹娘花两吊半的银钱为我买书本、笔墨纸砚,以后会花的更多,花这些定不是叫学生呆在学堂稀里糊涂的学上几年,再稀里糊涂的应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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