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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1 章 (1 / 3)_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林家,谢行俭和同窗们先要去灵前跪叩,将随身携带的清香和纸钱烧完后,几人才出了灵堂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邵白戴着孝帽,一直低着头弓着身子跪在挽幛旁,等有人过来吊唁林母时,林邵白见一个便磕一个响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行俭临走前,特意回头瞧了一眼林家设的灵堂,整个堂屋,除了林邵白和他妹妹,他没看到其他林家的任何人,连进进出出吊唁的人都很少,总之,很凄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回私塾的路上,谢行俭木着张脸没说话,周围的其他同窗们兴致也不太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快走到私塾门口时,赵广慎突然拉住谢行俭,两人对视了一眼,往旁边走开几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行俭奇怪赵广慎能有啥事还要偷偷摸摸讲,就听见赵广慎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我从邵白兄他家邻居那打听了点事,说邵白兄他娘每年正月都要上京祭拜家人,今年也是如此,林大娘去的路上挺顺利的,乘船南下时碰上场倒春寒,受了点风寒,原以为像以往一样熬一熬病就过去了,谁知,这次熬没了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行俭愕然,“那岂不是说林大娘走的时候,林邵白并不知情,那他.......”就不是故意考中戴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不知情。”赵广慎低声道,“坏就坏在林大娘去的日子离邵白兄县试没几日的功夫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行俭听完,久久没了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广慎自顾自的接着说,“我现在越想越觉得邵白兄走了霉运,你说林大娘大限之日时,邵白兄远在泸镇,他压根就不知道他娘半路没了啊,这种情况下,县令大人怎么能判他藐视科举律法,还剥夺他的功名,甚至禁止邵白兄下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行俭同样觉得林邵白运气不太好,先不提他少年时期便父母双亡,就说县令夺了他科考的资格,他这辈子要是没点能耐另辟蹊径,就算他拥有过目不忘的好本领,后期也会泯然众人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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