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虽然谢行俭搜集过府试的相关信息,但现在正好有一个考过的前辈愿意把经验传授给他,他当然乐意听上一听。
才听了几句,令他出乎意料的是,他二堂哥对府试感触颇深。
谢行俭当即怔了怔,立马打起精神,认真的听起他二堂哥讲话。
谢行文简明扼要的提了提有关府试考卷中,四书五经句子常犯的逻辑错误后,便让谢行俭拿出平时的诗赋功课本。
“俭哥儿你县试能中一甲二名,足以说明你的四书五经读的算是精通十之八九,所以我便不多做赘述。”
谢行俭点点头,找出平时他做的诗赋集交到谢行文的手上。
待看过谢行俭的诗文后,谢行文叹了口气,挑眉看了一眼面前大大方方的小堂弟,不敢置信的问,“俭哥儿,你,可是不会作诗?”
谢行俭闻言心头一跳,有些汗颜无地,他是不太会作诗。
诗文应该是他读书中的一块短板,韩夫子日常总说他对声韵平仄的感悟太浅,作出来的诗文干巴巴的,毫无意境可享受。
为了顺利通过府试,他不惜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央求韩夫子磨磨他之前做的诗词歌赋,只盼着考场能用上一二。
倘若运气不好,一首都没碰上,那他只能认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