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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8 章 (2 / 6)_

        但让他空着不写肯定是不可能,上辈子他好歹读了十几年的书,对于考试,秉持着一个万年不变的习惯:卷子上出现的题目,就算不会,也不能空着,哪怕是胡编乱造,也得把空白的地方填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头老师看在你辛辛苦苦写字的份上,总会好心给你加上一两分的同情分,当然,这种骚操作只适合文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行文照着他作的诗文吟咏了两句,随即握拳捂嘴笑了笑,“你这诗作的......刚我还说你四书五经读的不错,现看了你的诗文,料想你以后还要多加强对《诗经》的揣摩和研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《诗经》是诗文的开端,一般人在学完声韵后,都将《诗经》作为学诗的重要工具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行俭为自己辩白了几句,接着叹口气道,“这些道理我都懂,《诗经》中的遣词造句我都能读的通,只单单拎出来让我借题立诗就很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平时训练的太少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行文不假思索的批评出口,“你开蒙距今也有七八年的光阴,私下里,只要你多注意熟悉字类、对书、韵部,记下古往今来的一些大儒、文人的作诗规矩,何愁不会作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府试你是可以提前就想好应对的诗文对策,可等你以后进了官场呢,你应该清楚各士大夫之间喜欢举办诗社、诗集,倘若你去了现场又开口做不来诗,岂不是贻笑大方?”谢行文苦口婆心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行俭不以为然,心道不会作诗便不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的诗集、诗社呗,只不过他面上不显,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称是,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讨论完诗文,谢行文开始说一些府试的考题范围和考场上经常会出现的一些意外,特别是后者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谢行俭在韩夫子那里也了解了一些,不过他还是仔仔细细的听他二堂哥讲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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